■ 作者/张克鹏
导语:河南省卫辉市的狮豹头乡,位于太行山深处。这里是党的好干部吴金印同志人生的第一驿站。他在这里一待就是15年,15年间,他带领这里的人民,穿山打洞,修水库,在乱石滚滚的河滩和荒沟野岭上造出2400多亩旱涝保收田。卫辉市唐庄镇是他人生的第二驿站,在这里他带领全镇人民建成了工、农、林、果、蔬五大万亩园区。全镇的工农业总产值由公元1987年的37万元增加到公元2012年的33亿元。
吴金印说:“老百姓是爹娘,谁不好好为他们办事,谁就是不孝之子!”“帮助群众挖掉穷根,就是最大的联系群众!”
走访中,老百姓眼睛里感动的泪花,老百姓真真切切的诉说,以及我亲眼看到的一项项亲民工程,让我感到,吴金印同志走过的人生历程,是一部壮丽的人生史诗。因此,我在巨大的感动中,写下了“它”。
序
写下《人民的金印》这个题目,
我刚从狮豹头乡和唐庄镇采访回来,
我的眼睛里还不停地更换着一幕幕惊奇,
我的大脑里还装满着一个个故事,
我的思绪还正沿着一座座绵延的高山延伸,
我的遐想还正抚摸着一沟沟碧绿的庄稼飞扬,
我的感动还一如波涛样不停地奔涌……
我轻轻地快速地敲动着键盘,
我迫切地追逐着心跳带来的每一刹那间的感动,
随着回忆的影像和视线,
吴金印这个名字,
一会儿出现在碧绿的青山上,
一会儿出现在丰硕的果林间,
一会儿又出现在鳞次栉比的楼房中。
我在想,
如果把人民比作土地,
他就是大地上的一棵参天大树;
它的根,
它的叶,
它的生命,
它的全部都深深地与大地相溶。
他有着五十二年的党龄,
五十二年间,
他时刻想的都是群众,
为群众治山治水,
为群众筑坝造田,
为群众凿山打洞,
为群众把幸福的道路铺平!
他说,
我的生命属于群众,
只要他们需要,
我就要为他们,
去拚搏,
去战斗,
去开辟那一段段新的征程!
一、走访狮豹头乡
激荡的思绪,
不知不觉中,
又把我载回狮豹头乡见到的那番情景;
层层梯田上,
满山果树中,
大山人向我倾诉,
他们心底的那份感动。
那一座座碧波荡漾的水库,
那一道道河沟上的拦腰大坝,
都有吴书记留下的身影,
那曾经里的故事,
那故事里的曾经,
都承载着吴书记人生的精彩风景。
在一棵树阴下,
一位坐在青石板上的白发老大娘,
带着微微颤抖的声音,
亮着一双充满希冀的眼睛,
为我们讲述,
昨天狮豹头乡成长的故事,
今日狮豹头乡变化的历程。
老大娘说,
吴书记来到狮豹头乡,
还是一个帅小伙,
一幅英俊的个头,
一双充满刚毅的大眼睛,
展示着英姿勃发的朝气,
流露着对大山人那特有的真情。
他在大队部住了两个晚上,
便坚决要求安排他到最穷的家户中,
他说,
作为一名党的干部,
必须与群众生死与共!
绝不能我站在岸上,
看着群众在河里游泳!
那样,
我就会耳聋眼瞎,
变成,
盲人摸象,
纸上谈兵;
离水之鱼,
离土之种。
当天中午,
牛德英老人的家里,
就有了吴书记的笑声,
嘘寒问暖,
品尝老人碗里的糠菜饼,
涩涩的苦味儿,
把他的心儿刺疼……
第二天,
吴书记把一份热血浇铸的决心书,
交给了县里的主要领导;
我要扎根大山,
让他们吃上白面馍,
让他们过上好生活,
让他们与幸福相抱相拥。
就这样,
吴书记在大山里扎了根,
与大山人,
同吃,
同住,
同商量,
同劳动!
一住就是十五年,
他把人生最美好的一段,
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大山人民;
带领我们过日子,
带领我们斗贫穷,
再苦再累不见他眨下眼,
再险再难不见他吱一声。
那年夏天,
青年洞刚挖通,
老天爷发威。
沧河水暴涨,
吴书记担心挖好的洞口坍塌,
深夜与战友,
深一脚浅一脚爬上洞顶。
天地一片漆黑,
照明仅是一盏破马灯,
在这个硕大的山顶上,
马灯像是一只萤火虫;
吴书记说,
为了确保洞口不被冲塌,
我必须下去把险情摸清!
这时,
天上电闪雷鸣,
地上怪象环生,
战友说,
太危险让我下去;
吴书记说,
别争!谁都别争!
吴书记刚刚下去,
一块巨石,
从山崖上滚进水底,
那正是吴书记下去的地方,
所有的人都惊大了眼睛,
吴书记——吴——书——记——
沧河的上空飘荡着大家那哽咽的喊声。
也许,
上天被吴书记的情怀感动;
也许,
上天担心民怨沸腾;
所以才让他,
从死神的魔棒下,
捡回一条性命。
洞口需要马上保护,
吴书记带领抢险队,
肩扛着石块冲上去,
一块,
两块,
整整扛了两天两夜,
砌成一道坚固的“长城”。
险情走了,
希望来了,
大山人笑了,
吴书记却突然病倒了;
大山人知道,
吴书记是累倒的,
一个个心疼的泪水盈盈……
洞口傍,
沧河边,
帐蓬下,
吴书记有气无力对战友老闫说,
假如我走了,
你就带领大伙干,
咱永远别等天上掉馅饼!
沧河上空,
依然阴云欲雨,
乡亲们哭了,
吴书记,
你不能走!
您是咱狮豹头乡的主心骨、擎天柱,
离开您俺老老少少绝对爬不出这穷坑!
为了狮豹头乡的群众,
我死而无憾,
可我心上,
始终放不下,
沧河造地的事,
挖洞的事儿,
咱不能让咱们的梦想落空!
假如我死了,
就把我埋在,
这山洞和沧河边,
我活着没能如愿,
死了要看着,
沧河变成聚宝盆,
大山里向外穿“飞龙!”
只有人民的儿子才会这样想,
只有人民的儿子才会这样做;
只有人民的儿子,
在人民的利益面前,
面对生死的考验,
才会,
如此淡定、从容。
有人问,
吴书记你为啥不考虑一下自己?
自己?
什么叫自己?
我就是人民,
人民就是我,
人民的血液里包藏着我的生命。
因此,
他把创造大山人的幸福,
当成了自己的使命;
把大山人的利益,
看的无比崇高、神圣;
在他的生命里,
永远燃烧着对人民的那份忠诚。
为了感激他,
杨务新老两口把家里唯一的下蛋鸡杀了,
他们说,
吴书记的身体需要补养,
没有吴书记的好身体,
咱大山人的幸福,
永远是零!
瞧着那香喷喷的鸡汤,
望一眼老人脸上的皱纹,
吴书记的心里好疼,好疼,
我的父母如此苍老、贫穷,
这鸡汤,
是伤心汤,
一定会烫伤我的喉咙!
吴书记委婉谢绝了,
去喝另一家的干菜汤;
那碗鸡汤,
却永远成了他,
思民的酸汤,
亲民的热汤,
爱民的警钟!
两位老人双眼盯着那碗热鸡汤,
无语对望,
好干部呀,
咱老百姓的贴心人,
老百姓遇见您,
百辈子修来的福,
如潮的泪水在老人的眼眶中涌动。
吴书记呀,
您怎就不能理解一下我们的心情?
瞧着您抡锤打钎挖山洞,
瞧着您挑土拉车垒石堰,
瞧着您黑夜里住进茅草棚,
俺的心好比热油浇,
一阵阵烧来一阵阵痛!
正午的阳光,
爬过老人那斑剥的脸庞,
几个小时过去,
老人的眼睛里依然闪烁着神光,
精神矍烁不疲倦,
口若悬河,
神采倍增!
那一年,
狮豹头乡几个工地同时开工,
这边拦河造田,
那边穿山打洞;
吴书记忙的只恨分身乏术,
家里的一个电话,
要揪断他的大脑神经!
小女儿连日高烧不退,
医生说,
拖延下去,
说不定会危及生命;
人非草木,
孰能无情,
吴书记的心里同样纠结重重。
爱女号称家里的小八哥,
嘴儿灵巧得能把树上的鸟儿哄,
如果女儿有个三长两短,
不仅自己要落下终生遗憾,
世人还会骂自己无义绝情;
可乡亲们的事儿更拴着他的心,
关键时刻他无力与公字抗争!
反复掂量,
他判定孰大孰小,
哪轻哪重;
和乡亲的利益相比,
个人痛苦再大,
付出的再多,
也显得太轻,太轻!
就这样,
他做出了一个坚决的决定,
不下山,
把女儿的安危交给命运神,
忠爱不能两全,
你是吴金印的女儿,
就应该为人民的利益做出相应的牺牲!
夜里,
秋风瓦凉,
他一个人坐在茅草庵的门口,
绵绵的牵挂,
依然把他的心儿灼疼,
默默地流下两行热泪,
深情凝望空中的那颗星星!
他知道家里没钱,
他非常理解爱人和女儿的心情,
他预感女儿的病要误治,
他寄意苍天保佑,
保佑奇迹出现,
保佑女儿无恙,
保佑一家安宁!
可是,
苍天无爱,
病魔无情,
他心爱的女儿,
成了终生聋哑,
小八哥,
失去了原有的乖巧聪明。
就这样,
女儿有了成倍的泪水;
就这样,
家里有了永恒的不幸;
就这样,
一场不该来的雪灾,
覆盖了一朵娇妍的花容。
看到女儿,
泪水只在眼眶里打转转,
无论多么用力,
都叫不出他一声爸,
他一下子把女儿抱在了怀中,
话未出口,
泪水却潮湿了眼睛。
老大娘说,
吴书记对待咱们大山人,
比对待自己的亲人还亲,
那一年夏天的一个漆黑夜晚,
五保老人宋大娘,
突发胃疼,
妈呀娘呀叫个不停。
床上,
宋大娘跪卧不适,
一会儿叫肠要断,
一会儿喊胃要裂,
一会儿又说屋顶要倒塌,
额头上,
黄豆似的汗珠冒出一层又一层……
这时,
吴书记赶到,
他喊来一帮青年人,
用担架把宋大娘送进公社卫生院……
集体的温暖,
众人的关怀,
宋大娘感受到了人间大爱的春风。
医院里,
宋大娘床前,
吴书记,
端水喂药,
送屎送尿。
吴书记说,
大娘,您要把我当您的亲儿子用!
吴书记的话,
弥补了,
老人心上那个天大的缺憾,
顿时,
老人的眼前,
飞出一束亮光,
燃起一道彩虹。
不!
您是吴书记,
您是乡亲们的吴书记,
你是共产党的好干部;
您不能给俺当儿子,
有您这句话,
俺心里就像亮起一盏明亮亮的灯。
我是共产党的干部,
共产党的干部就是人民的儿子,
人民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
儿子——父母,
血浓于水;
父母——儿子,
大海深情!
如果儿子不与父母息息相关,
如果儿子不与父母患难与共,
如果儿子不与父母风雨同担,
那么儿子就,
不懂得礼仪廉耻,
不懂得忠孝仁义,
就是不通人性的畜牲!
武忠老人是位烈士的父亲,
革命战争年代儿子为国捐躯,
吴书记知道后,
为了照顾他生活上的困难,
为了减少他精神上的痛苦,
专门跟他住一起,
像侍奉父亲一样将老人侍奉。
担水,
劈柴,
做饭,
涮锅;
尤其是,
夏驱热,
冬驱冷。
夕阳下,
吴书记发现,
武忠老人瘸着腿从外边走来,
赶忙拉条凳子,
扶老人坐下,
帮老人脱鞋,
帮老人诊病。
吴书记搬起老人的脚仔细观看,
见一个指甲弯进了肉里,
找到了疼痛的根源;
笑笑说,
是它在这里作怪,
这点小毛病,
经不住我轻轻摆弄!
他烧一锅开水,
先给老人泡了泡脚,
再把脚上的水擦干净,
操起一把小刀,
绣花一般,
慢慢地,
将那长歪的指甲矫正,
老人瞧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心底的感动如潮水一样翻卷奔涌,
吴书记呀,
咱们不亲不故,
您是干部,
我是百姓,
您却比我的亲儿子还孝敬!
吴书记呀,
这是真的吗?
是不是俺思孝心切,
大脑出了什么毛病,
大白天做起了,
美丽的,
南柯一梦?
吴书记笑笑说,
大爷,
你的儿子为了我们的幸福走在了我们的前边,
他用自己的热血把我们的江山染红,
咱们原本是一脉相承,
照顾您是俺的责任,
做儿子的就应该孝敬。
老人久久无语,
激动得双手打颤,
眼噙泪花,
半天说道,
吴书记呀,
这辈子遇上您,
是俺天大的荣幸!
一转眼太阳眨起了眼睛,
老大娘看看头顶说,
吴书记的故事,
我再讲三天三夜也讲不完,
如果你们真想了解,
就让这绿水青山告诉你们吧,
它们比我记得还清!
当我乘车穿出那条山洞的时候,
我突然想,
吴书记在大山里的十五年,
功绩何止是,
几座水库和几条山洞?
几千亩耕地和几千亩林果树?
他圆的是大山人祖祖辈辈圆不了的梦!
二、倾听四合社区
唐庄镇太行山的前边,
有一群漂亮的楼房,
远看像一幅民居画,
更像人间天堂;
导游说,
那里叫四合社区,
主人们由四个国家级贫困村的山民组成.
上午九点半钟,
阳光是那样柔和,
大地是那样明净,
在这片新型的建筑群里,
我欣喜地看到了,
唐庄镇四合社区这个名字,
倾听了主人公们诉说的苦乐历程。
社区办公室大门前,
一群脸上笑开花的老人,
用满脸的喜气和热情的眼睛接待了我,
并向我倾诉了他们的心声;
于是,
我知道了他们的现在和过去,
明白他们为何如此兴奋、激动。
他们没有华丽的语言,
每一句都带着大山人的那份憨厚和实诚。
他们说,
吴书记的恩比太行山高,
吴书记的情比东海深;
吴书记的恩情三生三世报不完,
吴书记是他们的大福星。
导游告诉我,
他们的家原在太行山腹内,
走路难,
吃水难
上学难,
择偶难……
件件难像瘤子样挡在他们喉咙。
在他们的生命中,
尽管不乏,
时代春风的吹拂,
党的阳光照耀,
但他们的背上,
依然扛着,
大山带给他们的贫穷和沉重。
朱喜英的故事,
就是一个随手捻来的典型,
她的心被丘比特神箭射中后,
并不知道,
心中的白马王子,
家住大山背后,
那里有一条紧拴他命运的缰绳!
尽管,
爱可以跨越一切,
但严酷的现实,
仍使她心中矛盾重重,
她想,
我若在那里把根扎下,
一株鲜艳的花将要在贫瘠的土地上凋零。
入了洞房她还是,
喜忧参半,
爱恨交融,
甜蜜和酸楚,
考验着爱的生命,
以后的每一天,
都做着恨与爱的抗争!
尽管,
他们有了自己的儿子,
有了新的希望和生命,
却丝毫未能让他们心底的困惑减轻;
盼啊盼,
盼到了人老珠黄,
盼到了鬓角的白发添了一鬃又一鬃。
终于盼来了,
一个让她终生难忘的上午;
那天,
她和往常一样,
坐在自己的家院里,
愁午饭的吃水去哪里弄,
愁怎样打发来到眼前的这个寒冬!
突然,
街上的一片吵杂声,
把她从云一样的愁绪中惊醒;
她感到,
那声音里,
蕴含着特有的力量,
那声音让大山发出抖动!
她从家里跑出来,
见一位衣着简朴的老人,
正站在众人的视线里,
语重心长地说道,
党一天也没有忘记过大家,
过去我们没有条件,
只能带领大家在贫穷中折腾!
如今,
山下富裕了,
镇党委、政府立即做出一个实事求是的决定,
在山下建一个四合社区,
让大家,
走出这贫穷的大山,
冲出这困惑的攀笼!
朱喜英晕了,
吴书记,
您说的这一切,
怎会可能?
吴金印笑笑说,
可能,可能,
吴金印用五十二年党龄向大家保证!
朱喜英还是有点迷糊,
吴书记,
您说说镇党委、政府为啥要做出这样的决定?
吴金印说,
人民是党的父母,
干部是党的儿女,
做儿女的时刻不能把孝敬的责任放松!
喜悦,
憧憬,
美好,
未来,
想象的翅膀,
从未有过的感动,
一下子将朱喜英眼前的大山削平!
天,
如此高;
地,
如此阔;
朱喜英,
绑索了大半生的心,
总算彻底放松。
朱喜英的心上原本还系着一件事,
儿子和未婚期,
正好成了当初的他们,
儿子不敢带未婚期回家,
一贯的遮遮掩掩,
让聪明的姑娘生了疑心,
儿子心上的阴影也渐渐变厚变浓。
儿子很优秀,
但儿子还年轻,
儿子总担心,
稚嫩的肩膀,
扛不动大山的沉重;
儿子过早有了,
受熬煎的那份心境。
娘,
——儿子肚子里的迴虫,
儿子的心思,
娘比谁都猜的清;
朱喜英听到这样的喜讯,
电话里,
第一时间向儿子报告了实情。
孩,
妈向你报告个天大的喜讯,
咱要搬迁到山下住了;
住新型社区,
住神仙的家,
妈做梦也没有想到,
还有如此幸福的后半生。
妈,
您是不是让大山压疯了,
所以就,
做起黄粱美梦?
咱凭什么住社区?
那舒适的地方,
住的少说也是百万富翁!
孩,
是你吴金印爷爷让咱们住的,
他说,
他和咱们老百姓,
骨肉相亲;
他要为咱们把穷根拔掉,
让咱们共同创造幸福家庭!
妈——
这是真的吗?
如果是真的,
吴爷爷的功绩将与日月同在;
如果是真的,
在未婚妻面前,
我就能理直气壮把腰杆子挺!
孩,
不会有假,
昨天我和你爸、你小叔到四合社区的工地上看过,
几百号人正紧张施工;
你吴爷爷说,
仨月后咱们就能拿到新房钥匙,
到时候你带未婚妻来大胆抖风!
看看这新社区,
猜想一下他们当时的情景,
连我这局外人都,
倍受震撼,
心潮云涌;
吴书记呀,
您是人民的好书记天地见证!
暴秀明的遭遇,
折射出了整个山村人的命运;
土房,
山路,
吃水要到二十多里以外的地方挑,
路上磕磕碰碰,
两满桶水一路变成了两半桶。
如今,
住的是小洋楼,
水笼头安到了锅沿上,
大米白面成主食,
三天两头有肉吃,
大白天乐的像做梦,
情不自禁出笑声。
暴秀明说,
吴书记真是咱党的好干部,
两腿踩在泥土里,
一心想咱百姓事;
干部都像吴书记,
石头蛋里也会把油冒,
傻子也会变聪明!
看着他们的神态,
听着他们的话语,
我突然感到,
吴金印这个名字,
不仅让他们骄傲、自豪,
更与他们的灵魂、血液,
深深地相融。
作者简介: 张克鹏 1964年10月生,笔名太行墨夫。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中国作家书画院特聘书法家。河南省文学院签约作家。河南省“四个一批”人才、副研究馆员。中国当代碑派文人书法家,中国最具网络人气2014年度十大书法人物,多次在国家书法大赛中获奖。书法导报社等单位 曾联合在河南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展厅举办“太行墨夫?青年作家?书法家张克鹏书法作品展”。 作品曾在《中国书法》《文艺报》《书法导报》《书法报》《大河收藏》《大河美术》《美与时代》《中国书画报》《书画研究》《东方艺术》等近百家报刊发表。《艺术中国》杂志名家栏目隆重推出。(编辑:孟庆华)